文／王徐奕

图／来自网络

“知大学历史课感悟我者，蔡公也！”辜鸿铭，名汤生，满清时期精通西洋科学、语言兼及东方华学的中国第一人，这位怪才，竟也险些被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解聘。

《觉醒年代》第11集是《蔡元培批评辜鸿铭》。辜鸿铭登门造访蔡元培，蔡元培严厉批评辜鸿铭教学态度不端，一个学期，英文诗歌就教了寥寥几首，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讲他的君师主义，课堂上常常空空如也。

在没有看觉醒年代之前，我也对辜鸿铭这个名字略有耳闻，历史课上提到过，何为北大大学历史课感悟？北京大学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和五四运动的策源地，是最早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和德先生赛先生的地方。

恰如蔡先生所言大学历史课感悟：“大学者，囊括大典，网罗众家之学府也......此思想之通则，而大学之所以为大也”。宣扬新文化，北大是首当其冲的，而辜老却作为顽固的“复古派”与陈独秀李大钊不对头，无疑阻碍了新文化运动的发展势头。

当然，这是在没看这集之前，不完全正确的想法。北大，兼容并蓄，辜鸿铭能留在北大是有原因的，13个博士的学位，精通9国语言，难不成能被一个留洋回来的新宠胡适取缔？

不，不可能，如果你是当时北大的一名学生，如果你能有幸听到他办的一系列讲座——中国人的精神，你就会知道，什么叫“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，不可不看辜鸿铭”，长袍马褂，头顶瓜皮小帽，足蹬双梁布鞋，手拄长柄拐杖，脑后却留了一条黄毛长辫。

在一张照片中，陈独秀、李大钊、蔡元培等人合影，惟有这一个人，留着“封建长辫”，却与新文化先驱们站在一所讲堂里。按他自己说的“我的辫子长在头上，你们的辫子却在心里”。

他认为国人所摒弃的儒学，正是治国之良药？所谓君子，和而不同，志同而道不同。哪怕思想截然相反，他也公公正正地坚守自己的道理。这便是“文化自信”最初成型的时间。

说到儒学，我便想说说陈独秀等人的“打倒孔家店”这一口号。他们要反对的，并非儒学，而是孔教的三纲五常，在他们所探索出来的这一条道路上，这一口号是完全合乎道理的。

回到辜鸿铭身上，他辜鸿铭，生在南洋，学在西洋，娶在东洋，仕在北洋，这天下，东西南北，皆笑汤生太疯癫，他却笑他人看不穿，惟有蔡公知他也，蔡公给了他这一个月，不仅让所有人看到国粹文学之绚烂，也让辜老自己深深觉悟，怪不得，辜老是蔡公的第一大“粉头”呢！

作者简介：浙江省湖州中学高一学生，父女仨合著出版30万字作品《静待花开》。